2009年1月18日星期日

一本打开的书

杜拉斯说黑夜是一本打开的书。那么,就让我来给它们标上页码吧。

我最近在写一篇关于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文章。在网上找了很多的资料并打印了回来。但是写起来并不这么顺意,笔触干涩。精心的,不是最好的。但我一定要把它写好,我要以一个完美的姿势落入水中,结束这段貌似狰狞实则温情的初中。

升高一,似有千言万语。首先。祝贺自己高升~~~~可为何,有惊无险的走来,我却仍觉得脚步蹒跚?或许这就是张靓颖唱的岁月的力量——十六年啊,恰同学少年啊,风华正茂啊。翻开06年的诗集,第一页有一句话,云向北去,船往南开。我就刚好与那些迷茫的云朵遗失的年华错肩。我彷徨啊我!

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以前不能“口吐莲花”了,原来是因为自己没有心情。我现在是终于dying in the sun。

九中?九中!九中……哎,是不是我必须九次才中。
在自我介绍会上的发言: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做陈威龙。年龄保密,三围不详。为人兴趣较广泛,只有两样不会——这也不会,那也不会。我希望可以尽早融入这个五颜六色的班级。而且经过十六年的考验,我也相信我是一个合格的狐朋狗友。请多关照!谢谢,钦此。

the sound of the silence 这首歌前部分很童谣。轻微的节奏感,小口柴扉的那种。灯花落尽,归人不至。或许是倦的吧。

往南,往南,再往南。发现,捕获,觅食爱。

空洞的时间,为什么总是在我的面前停留呢。我真的在想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那些,总以 很久很久以前 开头的故事。似乎就像是水晶鞋,总是顽皮的戏剧的也是计划好的走失。昨晚睡觉前,突然发现我还有这么多的书没有看。我想对那些走失的时间说声对不起。我终于可以回答海明威的问题,丧钟为谁而鸣。

床头。地上。桌前。灯下。书本懒洋洋的躺着。书为被,卷是床。诗作枕,词当席。谁说男人都是泥做得呢!!

在时尚杂志上看见关于麦当娜的文章。50岁,她说她感谢所有爱她恨他的人。真是不可想象,当年一个在垃圾桶里翻食物吃、靠拍黄色电影谋生的小女孩,现在竟然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她最忠实的粉丝。她还说,“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强大,或许比20年以前感觉都要好,因为我认为身体上的强大来自于你的意识。如果你的思想够强大,你的身体也一样很棒。”就这么一个快言快语的麦当娜,折服了1.3亿以上的听众。不知道冰心知道后还会不会说“墙角的花儿,当你孤芳自赏时,天地变小了”……

教师节,回了实外。它仍然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面孔。可是踏进第一步,一切又变得温暖如初,心海翻涌。学校的路没变,树没变,灯没变,所以我的感觉也没变。曾有一瞬间的恍惚,我是来上早课的么?脚步不自觉的前进,初三,五班。可是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我默默的彳亍着,望着教室里熙攘的欢笑,我知道,我定是要错过什么东西了。来到英语办公室,两位女生已经来了。我和Ms may聊了很久,他说他的班里也有一个michael,只是成绩很差。我说像极了原来的我,那个玩世不恭掉进了黑洞的我。我又找到了杜老师,张老师,聊得很久很尽兴。我还遇见了馨、柯、畅、闽,最后,我找到了任枭杰,那个长的帅帅的、性格很像我的小弟。他说杨阳快移民了,举家去美国。我说这个实外啊,怎么尽培养汉奸啊。我还在实外蹭的晚饭,任帮我打的。于是我又想起了原来一个个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而不吃饭的黄昏。彼时实外的灯光还是淡黄色的,很浪漫。在融融的灯晕里我找不到自己的影子。于是就绕着操场一圈圈的ramble。呵呵,柯,浩,文,翰,涵,你们都忘了吧?--也罢,也罢。离别时,我对任说了一句话,我对实外有感情,但对九中有感觉——他现在应该是不会懂得的吧。

哇,今天不仅是中秋,还是星的生日诶。我在思考,他是不是嫦娥转世呢??下午我和他在麦当劳碰头,他还携妻带女的,弄得我好不自在。我们一路向北,目标春熙路。结果淘了半天,只买了个足球。呵——你说,有人拿着几千元逛街只买个足球的么??然后又辗转新城市广场,看电影。本来说柯要带着他的“老”女朋友来的(不是说前女友哈!)可是他这人色心太重,把她弄到ktv玩捉迷藏了。后来mika也来了,好玩的很。我们看的是什么水啸雾都,难看死了。接近尾声的时候,妈妈打电话来说大家在等着我开饭,于是我们便顺理成章的逃了出来。我和星骑车,mika坐公交,大家各奔东西了。在车上,我不觉的想起了《奋斗》里陆涛夏琳华子露露分别往四个方向走去的情节。所谓成长啊,就是忘记你成长前所提的问题。回到了外婆家,已是人声鼎沸,一大家子都来了。这时枭发短信说今天的月亮真圆啊。人齐了,开动了,玉壶光转啊。满满当当的十几样菜,就开始不断的接受十几双筷子的群殴。依我看,我也写一篇《根》也是大大的有可能。十五的月亮啊,你是我们中国人大大的情节啊~~~

两个人,两条线.不是相交就是平行。先说相交,看似两个人艰难的前进终于走到了一起,可终要彼此错肩,再形同陌路。再说平行线,那就更惨了。两个人兀兀穷年,毫无交集,对面手难牵。可是三个人就不一样。三个人就有三条线,他们拼成的是最坚固的图形,三角形。谁也无法插足,因为总有三分之一清醒的人洞若观火。所以总觉得爱情既坚贞又脆弱,因为它本身就是矛盾的一个二次函数。但奇怪的是我们求不出△,找不到顶点,永远不知道执手之人在何时何地与你披星戴月的相遇。

我为班级写了一句话:十班,一个为你筑梦且逐梦的旸谷。是不是觉得特别的拗口啊。这其实只是我的幻想,只因受 恰同学少年 中的张干校长的影响。是啊,殊不知那试卷做成的龙门看似扼杀的是个性、创造、发展,但主要的,是挡住了多少纷繁的不堪入目的卑劣不公黑暗暴力!我们出不去,他们进不来。就当我们已身披铠,手执戟的时候,那洪水猛兽自将滂沱而来。到那时,哼,你看着吧,起起伏伏的钱币终将淹没你的头 顶,再把你心里最纯洁最花季最浪漫的梦想先奸后杀,然后再拐卖到撒哈拉去。所以,朋友,当你急忙于此起彼伏的红叉和老师办公室时,请做如是想。我告诉你,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悟出来的。~~~呵呵,我不能再悟咯,再悟我就成悟空了!!

当歌舞升平的时候,我却开始讨厌自己。
我在听南拳妈妈的蝶恋花,感觉又回到了初二那一个个被耳机融化的夜晚。彼时mp3不长的耳机线以其最大弹性限度紧绷着,我和文劲夫两人各用不同的畸形姿势维持着一面可以自己享受同时又不被老师发现的微妙平衡。那样看似扭曲内核却是自由舒畅的时光确比现在貌似井井有条然则呆板停滞的生活有嚼劲一百万倍。

书架终于是空了。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叽叽喳喳教室不大拥挤的喧嚷呆呆的傻傻的题做累了趴在桌上睡着了晴空朗照吹醒了喇叭花微风被嵌进了秋天的金黄平缓的呼吸平缓的旋转木马在梦里偷数着男孩送的发卡庸庸散散思念发芽好想给干涩的眼放个假轻轻的悄悄的不知喝咖啡还是红茶把视线偏向窗外渴望触到被阳光包裹的他却只看到一记羞答的青蔓垂下

我哒哒的猪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仙人,是个过客。

卡勒德·胡赛尼写的灿烂千阳真是经典。我都舍不得看完了。

好,近一个星期没有碰过文字了。感觉她的处女膜又长了出来。冬眠了花期,于是我现在敛聚内核的向心力,掷出一个饱和的微笑。昨晚昏天黑地的上了好久的网,然后上床时出现了擎天撼地的耳鸣,带着某种象征性的无可抗拒。尖锐的歌曲刺入大脑,治愈了空虚的疼痛。然后我又跌进了这种夜晚。眼睛干涩,灯光涣散,音乐以聊赖,窗外浩荡的夜透不出星光。颠倒的生物钟让我此刻僵持着某种警觉,却又感觉力不从心。其实心脏是最好的dj,用血腥的活力调和着灵魂的灰。好吧,可以再来一支圆舞曲,庆这一席华美的袍。蒽。我承认。现在很晚了,扇了黑夜这么多巴掌,我也该去马革裹尸了。白展堂说,消失……

grace in silence,上善若水也。
我去看了文君故里。尽管非常商业化,但我还是嚼出了盈盈汉唐韵。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估摸着那里也只是卓府,囚禁诗意的地方。什么漾虚楼、文君井也只是我们这些人弄的小资情调,根本不是那回事儿。可我呢,明知道这一切是扭曲的,还是照样往里钻,到处看,见了石头做的绿绮,还小试了宫商——because我认为这也算是一种凭吊,毕竟这一段爱情发生过,轰动过,还感动过这么多代人。哎,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


我刚写了一篇文章,关于李煜的。两个字,痛苦。可谁让那个姓熊的不让我写那种色香味美的小品文啊。我这次炼字遣词排句,弄得比写情书还精致。我啊,或许以前就是太依赖感觉了。当我写这种“冷清悲戚”的文笔时,笔都真的生花了——我啃的!更让我失望的是,我连着读了三遍,一点想法都没有。以前写一篇文章吧,或好或坏都有点想法,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可这次特殊,读后脑袋一片空白,我改都没法改。乐耶?悲耶?WC,俺去也~~

廉颇老矣,悲哉!尚能饭否,哀哉!生命本是小小的虱子,为何爬满一席华美的袍。

我刚刚去瓦缸吃饭,和陶潇然、戴岚欣、王丹婷他们。真的很久没在一起聚聚了,大有少小离家老大回的伤感。难得这次人来的这么齐,我就喝了一点王叔叔带来的德国啤酒。生疏了不要紧,重要的是我们都记得曾经的峥嵘,记得我们四个在一起拥抱着滚过了这么多个春夏秋冬。我们四个人个性都很强,相信以后都会打造出自己的天空。我其实觉得现在的自己也该知足了。有什么笑料,情愫,随手都可以抖给这么多朋友。要玩有人陪,要吃饭有人请,呵呵,谁道闲情抛弃久?

理书架,看见了初中时的作文。彼时我那干涸的文字总是伴随着令人恶心的句式顺道夹杂着自己当时的小心情,根本谈不上是什么叛逆的姿势。想来当时恃才放旷,“睥睨天下”的举措真的是弱智偏哈(念“hǎ”)外加可怜。但是我绝不会忘记“这些那些”,因为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向前看的我,风华正茂的我。记得王鼎钧在《昨天的云》中回忆自己的大老师教自己作文,他写“金风玉露的中秋已过,天高气爽的重阳未至”时大老师一把红叉改成了“今年八月”。我想这或许就是新现实主义吧,“把摄像机抬到大街上去!”

朝我来国子监,cwl ai gzj。无聊吧?

无怪鲁迅要说,救救孩子。这次我不过是稍稍注意了下格式和文风,就“终于”“脱颖而出”。于是我想起了我写《再奏一曲凤求凰》时就居然有这么多人更喜欢卓文君那一段。现在啊,我真想一脚把郭敬明那厮踹上天,你看看这些祖国的玫瑰、康乃馨、月季、牡丹们被你的臭脚熏成了什么样子了!悟空啊,你乘着筋斗云快来吧,你的花果山——失火啦!
蒽。我他妈的要文明用语。


我总觉得自己还差一点什么,可就是找不到。或许这就是自己应该倾其一生寻找的吧,不论路远马亡,鞭长莫及,海枯石烂。

每一晚,每一夜,我可以环游全世界。这就是床边故事的魔力。
现在,我以十多载的过往起誓:不成材,不可死矣!


草一样简单的文字,在你手上开了花。你独自等待着日落,却看不见后面我渐进的影。没了你,叫我怎么书写明天的日出。在墙上记下萧索,往回忆涂上铜锈.过往是不是哭了,不然他怎么模糊了。你看,悸动了风,云跑了。

休眠,我被这个世界的缤纷弄花了眼。是不是只有独自耕耘,独自收获,才能做到先知后觉,无疾而终。

哇塞,杨昀鑫boss真的很 飞扬跋扈 啊。如果这种人才以后不业不朝,那么我要学着赵威后摆谱了!

树德潮,树德巢。我希望可以在那里多下几个蛋,并让大家知道是那个“混蛋”下的蛋。进,吾往也!

我为班级写了“精彩30秒”,感觉脑袋超出了最大形变量。

渴死了啦,“诶,鸩一杯卖几元?”

我的心灵是一只古老的瓶,只装泪水,不装笑窝;只装痛苦,不装爱情。
见与不见。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离不弃来我的怀里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 相爱 寂静 欢喜


秋风给我抽脂,阳光给我染发。此可谓道法自然也已。
我不知道风往哪个方向吹,可我知道厕所该往哪个方向走。
晚自习,让我想起了《晚自习》。连着要做两小时,我还没有时间换一套屁股!
奋笔疾书是种悲哀,翻来覆去的月考像是翻来覆去的死。
鲁迅说,攻击黑暗的文字应当同黑暗一同消失。从物理的角度来说,力必须依赖施力物和受力物而存在,不可能凭空出现。


任重而道远啊。我要编一本班级纪念册,自编自导自演我们的青春。当熊老叫我威龙先生时,大家都在笑,我却独知戏谑背后,是前辈们的“虽千万人吾往矣”,是屈教授的“上下求索”。我卧轨去算了。

今天一天都在高雅文学,就像是在裹脚似的,憋屈的很。我想看瞿秋白的文章。
刚才我试着调了一下字体,可最终还是觉得宋体好,其他的都过于花哨。因为Simple is best嘛。晚安,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今天考试,中午有余暇。在新城市和严年吃的饭。真的好久不见。可是星如昨,风如昨。记得在过渡校区的最后几个星期就是挨着她坐的,俏皮非常。现在她已然开始了举步维艰的生活,可还是欢笑盈耳。她跟我说他的父亲、哥哥、刘凡、何超然,还有几个花痴的抛媚对象,我说同志啊,段正淳也被你比下去啦。然后我们就在外面观摩了九中的大门,发现其实还没有实外的大。后来她说她要唱歌,于是我们就上了4楼。不过灵异的很,我们第一次乘电梯上去的时候,竟然屹立着一堵墙。可当我们搭旁边的那座上去时,却四下空空也。进了包间,调声,开始试唱。她的歌声可是全班公认的。我就在她开阔的声线中看离子方程式、看氧化还原反应、看碱金属。少顷,我看时间不早了,于是辞别。留下了她独自把寂寞唱成了歌,又被秋风吹的走了调----而我再次听到,又在何时何地呢?

情感和金钱是对立的。当你发现自己的情感是入不敷出时,那么说明你是在健康的活着。而如果你的情感应大于求,那么对不起,你可以卧轨、饮弹去了。

孤单,孤单是。孤单是一个人醒来,一个人游泳,一个人的影子在地上比出SOS,还以为是天上的飞鸟。孤单是一个人唱歌或者不唱歌,一个人看书或者不看书,一个人写作或者不写作。孤单是电影院的冷气和自己,单人间的影碟机和自己,分手的别人和自己。孤单是树上的雨滴掉在眼里,代替没有流完的泪。

停在皮肤上的翅膀冉冉飞走后,留下青黑色的图案。我要用几个世纪才能明白,原来那并不是蝴蝶。

男人怪责的手指总是指向女人。
现在的爱情大都已无关风与月了,由以前的“脍炙人口”变成了“快制人口”。


我们都这么廉价的活在世上。灿烂的文凭只是为了把自己的标价提的高一些。然后把自己拿到花鸟市场去卖。最后等待你的又是谄媚折腰卖笑。我们就是这么廉价的活在世上。

真的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自己的一叶苦坐之舟被拉枯催朽般湮没。敢问路在何方!?

我真的很想买七中的校刊。朝花者,招花也。顺带把我这个插着鲜花的啥也给招来了,
o(∩_∩)o…

我算是文字高产者的的吧。不过只有一半印成了思想,思想又只有一半印成了词语,而词语又只有一半暴露在空气中。也就是说,最终发霉的也只有那八分之一,蒽,划得来,继续!

我最近看了三毛的书。其实大家都是内里盛放着隐忍与落寞的独白者。追究着杜拉斯死前提的那个问号,“谁知道我的真相?”可是,可是你却为何去的那样早,我还来不及为你鼓掌。现在我只有在每个课间的隙鎼观摩着你,观摩着你的幽默与淡雅并存,悠然的伤与凄绝的美碰撞出了一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桑陌小径。而你不是不知晓,那里荒芜,贫瘠,死神也望而却步。可你仍决绝的把自己丢到了那里,羁旅半生的你竟然在那里扎了根。你在那里是否找到了无解的真相呢。但是,无论怎样,Echo,我,的确,听见了撒哈拉为你哭泣的回声。

我在意林上看见了关于蒋方舟的文章。哦,在中国惊涛骇浪的文学界还有这位水滨月。据称,钱理群看了她的书后表示害怕我们这一代成为 调侃的一代。呵呵,我真想对他莞尔。因为我觉得现在很多人其实连调侃都不会。一看见华丽的句子就忘乎所以了。侪辈认为,真正好的句子是具有颠覆性的。它会让读者有被擂到的感觉——原来这个典故或词语可以这样用。这其实就是调侃的新世纪定义。举个小例,我在记叙军训的感受时写了这样一句话,“管快来朵乌云吧,大庇天下‘暖’士俱欢颜啊。”这就具有某种颠覆性。就像李可人月自剖的一样,“我只是把形容词当作名词来用”,我今儿来写这么多“多余的话”,就是想告诉大家调侃不仅仅是抒情方式,更是力透纸背的力量啊。再者,现在不是提倡龟兔双赢理论么,我真的很希望在这片孕育希望的土地上可以多出一点像蒋方舟这样的,夹在考场与本我之间的喁喁者。教育不是万能的,但没有教育是万万不能的。哎,怎么说起了这些呢?真的是不知所言,呵呵,见好就收吧。

我在假想,如果给我4个小时让我站在演讲台上吐口水沫子,我坚持的下来么?曾不止一次的怀疑,我肚子里的文化离子是不是太少了。倒出来的含金量或许只有1k。而且发散思维平时我本来就练的少,最多只能把每句话加点咖啡伴侣,蜜的大家施舍点微笑。匪徒现在经常念叨着那句“你还差得远呢”,我想我如今是不能仅仅把这个当成台词了。

冷酒伤肺,热酒伤肝,可不喝——伤心。
请给我指一条路,通往你心里。


我真的很想再写写你。刚才翻日记本,看见了你14岁时的生日宣言。差异,原来我们曾走得这样近。近的我甚至连一点感觉都没有。想起沈介末说你十四岁的柔情是一次温柔的雪崩,真的很想大哭一场,让那些什么悸动的,温存的,徜徉的,都他妈的见鬼去吧!激动中在墙上刻下了一句话,我倾尽一生的等待,也没能让昨天回一回头。罢,罢,这就像是蝴蝶飞不过沧海,没有谁会忍心责怪。我就这在夜阑独醒中,雕刻着空洞的时光,旋律从此一刀两断。

今天歌咏比赛,终于看见了王泽胤的“华彩亮剑”。以前真没看出来,他也是牛逼一个啊。真的,他那饱满雄浑的声音让我想起了一首诗----《华南虎》

我发现自己现在D调了很多,好事情。其实我也知道,我并不是真正晾干了那鸢飞至天的心,而是自己愈发的懒得解释。或许是因为自己的防御机制太强了吧。但是如遇到合得来的朋友则不然,我会好好的释放自己的痞子味和孺子气,让他们知晓在沉默中爆发是怎样的尽态极妍。
天际的第一屡晨曦碾过我,再碾向前方。


才去打扫了自己的博客。真的是门前冷落车马稀。可我仍自扫门前千秋雪。本来嘛,整理自己的心情是自己的事情,要那么多看客干啥。

天堂只有一把夜壶——全神贯注。
中国已经没有学生啦——只有考生!


这个记事本就是好,可以让我踩着跌跌撞撞的文字拄着摇摇欲坠的思想雕刻为虎作伥的时光。
连字诀,情字何解。有多少人在围城里执经叩问。
对文字倦了。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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